笑,和这种货色有什么好计较的,让开了路,对两人看都不看一眼。
“飞机哥……”角落里一个黄毛,往谢小天那里撅了撅下巴,对身边年轻人说:“有肥羊。”
被称作飞机哥的那个年轻人,面目阴冷。头发中间高高凸起,两边稍4低,就像是一个飞机头。
身上穿着黑色夹克,翘着二郎腿,皮鞋晃来晃去,狭长的眼睛在酒吧里四处扫描。
“你妹肥羊啊,你敲他最多能敲出几千块,我现在一分钟几万上下的,你当我还是你这种小混混呢?”飞机哥不屑道。
“那是那是,张啸天那个王八蛋要是没回来,飞机哥早就带领我们斧头帮,踏平天涯市了。”黄毛狂拍马屁。
飞机哥脸色越发阴冷:“他回来又能怎样?老家伙不在监狱里养老,还敢出来蹦跶!世道已经变了!”
“小天,这边!”张啸天远远看见了谢小天,向他挥手。
张啸天越狱而出,身上还背着通缉令,低调得很,坐在酒吧最里面一个角落里,等着谢小天。
大刘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怎么?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张啸天看见吧台前发生的一幕,笑着打趣谢小天。
“别提了,再不低调点,老婆都变成母老虎了。”谢小天无精打采,灌了一瓶冰啤酒,才好受一些。
谢小天正和张啸天俩吹牛喝酒,就看见一个人远远走了过来,停在桌前。
“老大,咱们那批货被海关扣下了!”飞机哥弯腰,恭敬道。
“什么?”张啸天莫名一惊,手里未开启的啤酒罐喷出泡沫,竟然被生生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