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张扬的父亲。”脸上阴晴不定,看看凌天,又转过头瞪着谢小天,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
“哦,你就是那个**的爹?果然长得很像张扬啊,他腿好了没有?会不会瘸?会不会从此不举?”谢小天满脸关切的问道,他上次在宴会上见过这厮,只是太大众了,转身就给忘记了。
“犬子多蒙关照,身体已经无碍。这份大恩,迟早有回报的时候。”张富贵有几分城府,只是阴测测的发出威胁。
“哎呦,你这话说得见外了不是,咱们谁跟谁啊,这点小事,举手之劳嘛。”谢小天一脸不肯居功的模样,让张富贵难过的想要吐血。
那个年轻人似乎觉得有趣,缩在真皮座椅里,抱着肩膀,听他们两人斗嘴。
张富贵口舌上占不到便宜,转头对年轻人说道:“凌少,你这里的规矩没有变吧?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这里了?”
沙姐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这时候忍不住了,眉头一竖。“您这是在挑我毛病了?在这天涯市,范大少的大名你没有听过么,怎么就不够资格了?”
张富贵冷哼一声,也不反驳。
“我说老东西,你要不要这么嚣张啊,有事办事,没事滚蛋,别在我面前碍眼。”范建打了个哈欠,毫无形象的伸伸懒腰。“老子们还有事,没功夫和你磨牙。”
“哦?两位,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我们这里的业务想必两位都很清楚了?”凌天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没事的话,可没那么容易出去啊。”
张富贵也不急着走了,在旁边冷笑看戏。这个地方是天涯市最大的地下赌场。
赌场里不光可以赌博,还有其他业务,放高利贷,洗钱等等,就连你想找妞,来这里也可以。开门做生意,来者不拒。
谢小天也不着急拿出钱,“我当然是来做生意的,只是旁边猫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