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这当然不是,大人,骑长大人,我,我绝没有这样的意思,绝没有,没有…”面对年轻骑长死罪的诬陷,仆役首领惊恐的连连摆手,眼睛里甚至都泛起了泪花,两人间的异动一下便引起了巨大石台上其它人的注意。
可引人注目是引人注目,身份轻贱的仆役见到这种异常,根本不可能去自找麻烦,反而是远远避开;
而脚步匆匆的塔特都武士和将领们都忙于自己的事物,除非仆役发出敌袭之类的预警,否则也没人有心思去多管闲事,所以一时间竟无人去为可怜的仆役解围。
好在正当仆役首领已经绝望之时,一个留着红褐色短发,身穿半身甲,手持长矛的年轻女人从议政大厅中疾步跑出,路过他身边,突然站住,好奇的问道:“费多,你这么哭了?”
“啊,是您,尊贵的阿娜丹女爵,我,我不是哭,是被大风迷住了眼睛。”仆役首领从惊慌中回过神来,看清不远处女战士的面孔,身体一震,惊喜的把腰肢弯成九十度行礼答道。
“被大风迷了眼睛,”阿娜丹仰头看了看明媚的天阳,舞动了一下没拿武器的左手,皱起眉头说道:“现在可是春天,哪里来的大风,费多,你不是想偷懒吧。
小心我告诉赫德兰总管,砍下你的脑袋。”
“不是,当然不是女爵,”费多用力摇晃着脑袋慌忙说道:“我怎么敢偷懒呢,我,我正要带着这几位武士大人去见赫德兰总管呢。
他们带来了霍斯坦爵士又一个辉煌胜利的捷报。”
“叔父大人又取得了一场大胜吗,愿我‘塔特都家’武勋长存。”阿娜丹眼睛一亮,脑袋转向仆役首领对面陌生的骑长身上,“年轻、英勇的战士,我的叔父是击溃了西洛里亚人的援军吗?”
“是的,尊贵的女爵,”铎雷斯再飞扬跋扈,面对统治塔特都领数百年的领主家族嫡系贵女时还是不免收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