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芬自己的选择,我们应该为他的勇敢感到骄傲。”
“噢苏洛,我们的确改为史提芬感到骄傲,他会没事的,上帝一定会保佑他的。”从肩膀上颤抖的手掌中感觉到丈夫那和表情截然相反的激动、担忧的心情,丽莉反而冷静下来,抚摸着拉文的手背相互安慰道。
张黎生明白现在留在地球上的所谓‘民间武装组织’几乎就等于无政府主义的暴徒们组成的帮派,但此刻显然不适合说出这样的真相。
他把手机放回衣兜。言不由衷的应和着母亲说:“妈妈。史提芬那么聪明。又是组织里的头目,处境一定没我们想象中那么危险。
早晚有一天你和拉文叔叔能平安的再见到他,对了,他还托探险队捎来了一封信。我晚上就拿给你们。”
“黎生,你救回了米雪,又带回了史提芬的消息,我感谢你对这个家做的一切。”苏洛抬起头望着青年,语气中充满感激,真诚的说道。
“拉文叔叔,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张黎生自然知道这时候自己该说什么话最得体,微笑着回答道。果然换来了丽莉一个欣慰的拥抱。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青年离开母亲的怀抱后,便端着大块蛋糕告别一声,出了家门。
把丽莉的善意交给在草坪上露宿一夜,满脸胡渣。衣衫褴褛,表情木然的流浪汉,他走向不远处的社区停车场。
才刚走了一半,青年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清亮的女声,“黎生等一下。”
“瑞丽有什么事吗?”站住转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张黎生朝匆忙跑来的拉文家长女,疑惑的问道。
“黎生,瑞贝卡录节目的时候不小心滑到摔伤了腿,制作人让我临时过去加班,你可以载我一段吗?”瑞丽恳求道。
“当然可以。”青年点点头说。
“噢,这真是太好了,谢谢你了我亲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