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颖却遗憾的打电话来说因为出差纽约,堆积的工作还没做完,恐怕还要再过两天才能来见张黎生,“我这两天连续加班到夜里十点,处里的同事都有意见了。
今天再不按时下班,估计他们就‘造反’了。
真没想到这次出去不到两周就堆了那么多要处理的文件,平时写写报告,组织组织会议觉得很轻松,可事情一多就焦头烂额,对不起了学弟,这两天你就继续自己在北京串胡同吧。”
“没关系学姐,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工作这么认真,而且想加班,竟然还有人敢反对。”中午时分,正在难得见到蓝天白云的北京街头闲逛的张黎生玩笑的说道。
“你以为现在还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赤色革命’能用工作态度乱扣帽子的时候啊,现在谁不讲究‘个人权力’呀,那些老资格的调研员谁的面子都不给的。”
张黎生不懂所谓的‘老资格的调研员’就是指华国政府机构中空有行政级别没有领导职位的,快退休的公职人员,这些人大多在中央部委出现,辛苦了一辈子却只混了个空衔,实际仍然呆在机关底层,没了前途,又历练的滑不留手,自然谁的帐都不买。
但青年也没有多问,而是笑着说:“这么说你的工作比我想像中要辛苦的多了学姐,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再见学弟。
对了你晚上闷的话可以到簋街看看,离北京饭店不远,就在东直门,坐出租车只要…算了,钱你又不在乎,总之那里很有趣,不过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要和人起冲突。”
“学姐,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胯下抱着树叶,头上插着鸟毛的野蛮人吗?”
“当然不是,你比他们狡猾、残忍、好斗的多,后天见学弟。”女孩说着挂断了电话。
“狡猾、残忍、好斗…
我不这样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青年愣了一下,喃喃自语着收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