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义的‘世界’中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少数族裔,在这种情况下,米国到底该固步自封还是敞开胸怀呢,那个答案我想不言自明!”
“哇偶,您是在米国出生的对吗,博士?”听完青年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述,艾莉森长长松了口气问道。
“我是个华人,但出生在纽约布鲁克林区圣乔治医院。”
“噢,您是哪里人没关系,重要的是出生的米国,”黑人女军官耸耸肩说:“我刚才听你的话几乎把车厢当成了国会大厅,也许二十年后,您会成为西方ziyou社会的领袖也说不定,嗯,不,不是说不定,而是很有可能。
您年轻、聪明,讲话时态度平静却又富有激情,有开放的思想,更重要的是还有百亿米元的身价和顶尖生物学家的背景,米国人喜欢…”
“但华裔在米国人数太少了,所有我绝不可能当选米国总统,”张黎生笑着打断了艾莉森的话,“别幼稚了小姐,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的‘minzhu’,只有‘势力’的角逐。”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而且就算您成为不了米国总统,也一定会成为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或者说现在您已经是个大人物了,”女上尉笑了笑,语气一变,真挚而深情的说道:“博士,米国给了您那么‘多’,希望您不要伤害这个待您以善意的,我的祖国…”
“不会的艾莉森小姐,我不会的。”张黎生沉默一会认真的说道。
“谢谢您,我问完了。”女军官向青年感谢的点点头,朝詹姆斯苦笑着说道:“詹姆斯先生我的询问也结束了,看来‘语言’震慑不住‘财富’,我们该把我们的亿万富翁送到镇上,让他好好休息了。”
“艾莉森小姐,米国受审的亿万富豪可不在少数,不是‘语言’震慑不住‘财富’,而是我除了正常的商业竞争外,从来没有主动损害过任何人的利益和权利,我没有敌人,只有朋友而且所思所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