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的花哨布块,望了望自己的布艺招牌,张黎生等到房门重新关上之后在软椅上摇晃着身体。喃喃说道:“这个罗蒙既听话、容易笼络又没什么脑筋,还真是我走后留在维尼斯城看守商行的最佳人选。
单身无牵无挂的水手已经招募齐了,可来应征的领航士和船长却都太年轻了,也就是能勉强看懂航海图,用他们来探索航线恐怕还不如巫黎渔夫有用,这真是太古怪了,为什么会一个老家伙都没有呢…”
想了好一会却没什么头绪。饥肠辘辘的青年摸摸肚子站起身,从门后摸了把黑色绸布雨伞出门漫步在漫天细雨中,向餐厅走去。
路上,耳中听着‘哗啦啦…’雨点坠地的声响。他脑袋里还在不断思考着刚才的问题,考虑自己是不是该换个思路,走着走着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一动。马上热情的大声招呼道:“哈诺,嘿哈诺。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自从返航维尼斯城之后我们可是一直都没见面了,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
你,你还好吗…”,但等看清曾经巧舌如簧,自负骄傲的领航士像是衰老了十几年的面容时,他的话却一时间再也说不下去。
“这些天我一直呆在市精署,为海上水手暴动那件事接受调查,过得不怎么好。”在雨中打着一把破旧灰伞,脸色和天气一样yin霾的哈诺反应比以前迟钝的哆哆嗦嗦的走近青年,开口说道。
“水手暴动,”张黎生楞了一下,“那件事不是已经按照‘海上律法’镇压了吗,死了七八十人还不够吗?
说起来这些天我也去了精署,还去了海军局和保险协会几趟,不过都是因为火狱人劫船的事去做说明,遇到的人都挺客气的,水手暴乱连提都没提起过。”
“你现在是维尼斯城豪商贵族白翡丽家和唐顿家的尊贵客人、城市的纳税人、拥有三艘海船的商行主,和我这个被怀疑成暴乱源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