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露露听到青年的话眼睛一亮,惊喜的猜测道:“你读大学了,读的是语言学?”
“不,我念地是生物学撒。”张黎生回答道。
“生物学,嗯,现在生物医学倒是很热门,对了山虫子,你读的什么大学?”
“斯坦福。”
“啥。”一直翘着舌头讲普通话的女孩惊讶的一下子露了乡音。
“斯坦福。”
“你在斯坦福大学念书,”陶露露张大了嘴巴,“那不是世界名校吗,你,你怎么考进去的,对了,米国的大学好像是申请,哎呀,总之你是怎么进去的?”
“怎么进去地,”张黎生挠挠头,“就,就是在高中遇到个好老师,后来合著了一篇论文,就被斯坦福录取咧。..
你呢‘土丫’,现在是上学还是工作咧?”
“我也上大学了,学校没有你的好,不过也不错,běi 精师范大学历史系,我现在的名字就是陶露露,你可以叫我陶露露,露露或者陶家阿妹也行,就是不要再喊‘土丫’。”
“是,陶家阿妹,”张黎生在华国时总日被阿爹逼着以精血喂养毒虫,生不如死,哪有闲心管哪个大学更好,到了米国后对国内大学的排名更是漠不关心,当然不会知道‘běi 精师范大学’的好坏,只是一味点头称赞,“běi 精师范大学,不错,不错哩,也不比‘斯坦福’差撒。”
“安慰我是吧,上世界名校了不起啊。还不知道真假呢。”女孩眼睛一瞪说。
看到陶露露在月光气恼的面庞,青年恍惚间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凄苦的夜晚,当时正是在古宅门口,女孩送来的一罐鸡汤,温暖了他几乎冻结的身心。
沉默一会摇摇头,张黎生苦笑着说道:“哪能哩,在你面前,我就算霸占个‘世界’也不能觉得了不起撒。”
“霸占个‘世界’,你这是什么怪比喻,”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