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用心研读着古籍。略施小术抹杀人命这种小事他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佢县自古便是苗夷荒蛮之地,为毒虫所伤者数不胜数,偶尔死上一两个也不算蹊跷。
端坐在木床上,放下一卷在古旧羊皮纸书写的。小心翼翼的从床头木箱里拿起一本薄如蝉翼,不知用何物制成的,青年翻看了一会,眼睛一亮,嘴巴里喃喃念道:“‘祭’,初始以意噬意而化其形也’,难道‘巫’道祭门的关键就在一个‘意’字...
‘意’。意识,意志…祭门巫者陆巫之前不正是靠着吸纳兽魂获得力量的吗,以意噬意而化其形,而化其形。难道是‘意志’反作用于‘物质’,心里想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不,祭门法门真有那么玄妙。还吸纳兽魂干什么…”
直觉自己已经找到某处关键,张黎生仔细品味‘祭。初始以意噬意而化其形也’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回味无穷,将通读一遍他将古籍放回木箱,沉静了一下心思,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嘭嘭嘭…’的敲门声。
皱了皱眉头,青年将床头的木箱盖好,下床伋着黑布鞋走到院里拉开门闩,打开了木门,错愕的看见阿猎叔正站在门前,左右山道上则挤满了青色健骡,每头骡子前还都站着一个拉着缰绳的上了年纪山民,满脸堆笑的望着自己。
心思一动,张黎生就想到了是怎么回事,表面却不动声色的朝陶猎林问道:“阿猎叔,这是做啥喲?”
“山虫子,这不是父老乡亲觉得对不住你老张家,都来赔礼讨情来了,千不看万不看,你看在祖祖辈辈都是一个村里…”
“阿猎叔,他们若是知道和我张家祖祖辈辈都是一个村里地乡亲,就不该夺我张家祖宅,你说是不是?”
陶猎林的话被张黎生打断,一时无话可说,这时门旁一个年纪至少也在古稀以上,皮肤都已经干枯起皱的,身量矮小佝偻着背脊的老山民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