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炉旁的矮小中年人兴奋的搓搓手说:“嘿伙计,我们的热狗好了。
终于要完成这个见鬼的监视任务了,一天到晚陪着几个孩子玩‘捉迷藏’的游戏,真知不知道‘大老板’是怎么想的。
下次再有这种无聊的任务,我就把家里的煎锅和打泡机拿来,一边煎培根一边做奶泡。”
“行了亚历桑德,抱怨可不能让你升职。
嗨,把热狗也给我一根,你可不能吃独食,否则我就重新录入监控记录,建议再监视目标一个周期…”大胡子中年人收起仪器,笑着说。
在两个特工大口嚼着热狗,从后车厢钻进驾驶室,开车驶向下一个监控目标时,张黎生也驾驶着‘探险者’驶出了停车场。
乔治星期六中午自然还在‘杜泽肉食店’打工,他在纽约街道上左穿右拐二十几分钟后,把车停在了肉店外的停车格。
很快,下班的乔治从肉店里窜了出来,跑进了‘探险者’的副驾驶座。
和张黎生拥抱了一下,这个刮噪的黑人男孩认真的说道:“嘿,伙计,看到你安然无恙可真好,按照你们华国人的习俗,我请你吃龙虾大餐压惊。”
“我要去上西区餐厅吃。”
“那算了,我们还是去吃汉堡好了,就去那家‘麦德逊肥鸡汉堡店’怎么样,你的小麦蒂在那打工,还能给我个员工价。”
“她今天不可能在那,刚才我和她通了个电话,她在医院,说是父亲的肿瘤进一步恶化了…”
“噢,那可真不幸,伙计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陪在她身边吗?
我可真不理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几个月总看到你们联系…
算了,抱歉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多嘴,可是在这种时候,麦蒂真的很需要人的安慰,而我觉得你能安慰到那个姑娘。”
听了好友的话,张黎生犹豫了一下,“你说的对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