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很锐利,稍微用劲就会划破手指。”
听到受伤青年的叫嚷,从地上用手捏起一点沙土的船长手指一撮,皱了皱眉头,大声喊道:“地上的沙土的确很锐利,大家最好先脱下外套包裹着手掌再捡木材。
哈瑞,你去告诉船上的人,把餐布撕成两指宽的布条给我们送下来,等一会大家把木材堆到石柱底下后,先用布条裹上手再回来继续工作。”
随着菲奥纳一声令下,呆在船上无聊闲望的女孩们有了事做,开始在甲板上,用餐刀、剪子甚至指甲刀在大块的餐布上裁开一道小缝,然后用力将白布撕成布条。
张黎生头顶毯子,将山蟾放在双腿之间盘膝而坐,和二三十个老男人混在姑娘们中间,撕扯着布条,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那些还在享受美味的土著侏儒。
“黎生,你说船长让我们撕布条是为了什么?”
“这座岛上的沙子就像玻璃粉一样锐利,搬木头时为了不受伤,需要把手裹住。”
“原来是这样,那你觉得那些土著吃了我们的巧克力蛋糕后,还会不会突然翻脸攻击我们?”
“我不知道,这应该要问翠茜,她好像对这些信奉原始宗教的蛮人的脑子有深刻的理解。”张黎生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身边的红发女孩,随口说道。
“我不是对‘信奉原始宗教的蛮人的脑子有深刻的理解’,而是小时候听过很多天主教的传教故事。
在那些故事中,无论刚开始异教徒表现的多门和善、可亲,最后都会露出魔鬼一样的狰狞面目。”翠茜低声说道。
“我,我们又不是劝他们改信,只是当着他们的面砍几根木头而已…”
“随便把他们的宗教信物毁掉,见鬼,我竟然忘了这一点,”张黎生脸色一变,不过随后转念一想他又很快平静下来,“不过这样也好,少一些人分食物,脱险的几率反而更大…”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