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处将手轻柔的伸了进去,在张黎生两端的肩膀上摩挲了几下。
“嘶…”倒抽了一口凉气,宋医师面色沉重了几分,“你娃左面的肩胛骨上可伤的不轻,这前一、后三、右一、左两,足有四个关节错开咧。
真难为你娃能忍到现在。”
“真治吗,阿叔?”
“能治是能治,可想要接的茬口好,就不能用针灸止痛,这一两个关节还能忍,四个…”
“我不怕疼。”
“疼还是小事,最重要是接好之后最少十天你都最好卧床休息,睡觉侧着右面的身子睡,否则要再错开几次形成习惯性脱臼,就真的麻烦了。”
“我知道了阿叔,这几天我会尽量小心的。”
“那好,你娃在意些。
还有这衬衣得要剪掉了,否则触动了伤口,一个不小心就是伤上加伤。”老人心细,啰啰嗦嗦的说。
“听你地,阿叔。”
宋医师点点头,跑到柜台后面,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剪刀和一瓶药酒,跑回张黎生身边,帮他把外套小心的脱掉,剪开衬衣,用药酒搓热的双手,时而舒缓如蜻蜓点水、时而用力如老熊扑树的在张黎生肩头推拿起来。
‘啪啪啪…”一阵剧痛,几声脆响之后,张黎生就觉得左肩一下轻松了下来,又开始重新听自己的使唤了。
他试探着轻轻动了动手指,虽然肌肉一动仍然有些刺痛的感觉,但肩膀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大碍。
“阿叔,你这正骨的手艺硬是要地咧!”
“那是,我可是堂堂川医大第一届中医推拿科的大专生,师从刘默成先生、宋金发先生,那手艺还能错得了,想当年…
不说了,不说了,来到洋鬼子的地方,连行医都没有资格,吹不起牛皮咧。
要不是儿子来米国定了居,要钱养孙子,我们老两口得继续给他奔命,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