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Servant那边传来一声利刀交击的短暂清响,然后是好像皮袋子或别的什么容器被划破了,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的轻微响声。
等菲奥蕾转头望去的时候,只看见一道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的黑影飞速退去,而她的Servant却没有前去追踪敌人,而是一只手拿着短剑,另一只手捂着腹部,略微弯着腰站在原地。
“Rider,那个……怎么会!”
菲奥蕾警惕地摇着轮椅重新靠近了自己的Servant,她本来想要询问一下刚才那个袭击者的详细情况,可是当她稍微靠近一点之后,却发现Rider的腹部被从中间剖开了一个长长的大口子,如果不用手按住,恐怕腹腔里的内脏就好流出来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
就算前来偷袭的是最擅长潜行的Assassin,并成功地击中了她的Servant,可是刚才Rider一直站在她后面推轮椅,腹部几乎全都被轮椅的靠背挡住了,就算头顶或脚底中招也不至于腹部中招啊!
“咦……奇怪,袭击我的到底是谁……”
菲奥蕾的Servant依旧保持着防御的姿势,但她的声音中却充满了茫然,好像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谁偷袭了。
如果对于一般的盲人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但Rider的眼罩是用来封印自己的魔眼的宝具,她可以直接透过眼罩“看”到外面的景象,可即使她刚才还与扑上来想要追加一记致命攻击的敌人对了一招,却依旧对敌人的任何信息都一无所知。
明明已经当面交手了,但她却连对方是男是女,身形是高大还是娇小都记不得了……不,应该说是在某一时刻被强制消除了。
“连你也不清楚袭击者是谁吗?
对方的模样呢?身材呢?这么长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菲奥蕾一边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