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贵派的协助。”破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分歧,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们都是中国人,而且是中国术者的事实。中国术界本就是一家。稍微往上追溯几代,我的师承流派和在座的各位都有些渊源。既然都是华夏子孙,就有责任不让祖先留下的东西在我们的手中遗失,不是么?再说之前我们的合作也很愉快,虽然没有能直接抓住俾弥呼,但是也把她逼得几乎走投无路。”
“之前我在住院。”王树炳缓缓抬头道,“如果我没有住院的话,我是不会同意江相派子弟参与你们的一切事务的。你们易术理事会是易术理事会,江相派还是江相派。我们依然会设法找到那个东洋女人,追回五岳真形图。但是这一切和你们易术理事会无关。”
两人对答时,其他人都噤若寒蝉,没有人敢插嘴。
破军从容道:“我对王老先生的气魄表示敬佩。不过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新的科技带来了新的机会,知识就是力量,新的领导人将是受过高深教育,有丰富行政经验和精通科技的人,否则就会被淘汰。传统的术者社团也是一样。恕我直言,现在的江相派式微至此,和王老先生你们过于守旧并不是没有关系。我们只是寻求合作互利,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所以你们大可不必有那么多的戒备之心。”
王树炳把枯瘦的手掌在眼前反覆端详,平和地道:“那你想怎么样,不防说来听听,看看可否打动我的心。”
破军精神一振。他知道,王树炳不但是香港最有影响力的术者门派首脑,就连国内的很多玄学大家都要给他面子。最厉害的是他的江相派虽然目前有些萎靡,但是其根基极厚,百余年的暗中发展势力远达整个亚洲,若得他的协助,那么易术理事会的力量就可以顺利扩展过来。如果再能够争取到苏玄水的话,对寻找俾弥呼将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破军道:“只要你能够协助我们找到那些东密术者,我们将会考虑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