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穿了。但是穿在这个人的身上却显得非常的妥帖舒适。
他微微皱眉道,“伍陆为什么自己不来?不敢来?”
朴小夜低声道,“伍先生已经走了。就在昨天,他和五术人相约斗法失败,乘船自沉了。”昨天她们离开得早,似乎还并不知道伍陆最终被救的事情。
穿中山装的老者冷哼道,“活该。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如果他敢来见我,我一样会除掉他。江相派虽然没落至此,但也绝容不下这种不仁不义的人。当年老三收他为徒的时候,我就反对。此人生性桀骜,而且刻薄寡恩,不近人情。他死了也好,我江相派就算是绝户了,也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朴小夜强笑道,“可是,王老他毕竟是……”
“是什么?江相派的门主?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王老冷哼道,“身为术者,却自以为是,不知收敛。他有今天,我丝毫都不感觉意外。你们也是一样,跟着他胡作非为,早晚是一样的结局。好了,口信也算是带到了,你们走吧。我不喜欢这个人,也懒得再听关于他的消息了。”
朴小夜脸色变了变,随即又赔笑道,“王老,其实我们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送伍先生的讣告。而是有他的遗言要带给你。”
“带给我?”王老皱眉道。
“是的。伍先生临走之前,想请王老出来主持局面。”朴小夜试探着道。
王老脸色一变,拍案而起,喝道,“怎么,他伍陆还想对我发号施令么?别说他死了,就算是他活着,这么多年,我几时怕过他?”这老人的脾气确实很大,一旦发怒,身上所带着的术力翻涌,顿时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朴小夜连忙解释道,“并不是的,王老,您先消消气,听我给你慢慢说。昨天伍先生和五术人斗法失败,导致旧病复发。他自知时日无多,我们几个又难以稳住左道的大局,所以想请师伯出山维持局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