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开越慢。田十焦躁起来,一把推开了掌舵的驾驶员,喝道,“没有用的东西,都给老子滚!”他冷着脸取代了驾驶员的位置,亲自掌舵。
破军看着范剑南,又转过头看了看黎夫人。黎夫人的脸上丝毫没有表情,冷冷地看着船窗外。
“范剑南,还不弃子认输?!”伍陆咬牙喝道,“那块地本就不是你的,何必这么执着?只要你肯把那块地给我,我甚至可以给你三倍的价格,或者五倍,就当是我伍陆交了一个朋友!总好过你在这里和我苦苦僵持,这船没有多久就快到终点了,你该知道,我要动用什么了。相信我,这对你并没有好处。”
范剑南微微一笑,缓缓地道,“你虽然借势成功。但借的总是借的,难以长久维系。这棋局便如人生。一朝得势,并不代表一辈子得势。我虽然处于劣势,但并不代表我没有翻身的时候。我知道,你还有最后的一件东西没有用。原先你也不打算动用,可是现在只怕已经是忍不住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那枚阳符。”
伍陆冷着脸,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一枚玉符,放在桌上,淡淡地道,“我原先确实没有想过动用它。只是你的顽强太让我吃惊了。你应该知道,只要这道阳符一出,你将再无任何机会。而且这一次,要输的将不再是棋局,和你手中的那块地,而是你的命。”
范剑南缓缓地道,“我知道,再过五分钟,天星小轮的位置将抵近鲤鱼门。这是维多利亚港水深最大的地方,而且水深港窄。水脉地气郁结,在位置上又处在了九宫方位的第四宫——巽位。巽风强劲,又得水脉地气支持。占据了这样强大的地利,若是再加上你的这枚阳符,恐怕整个术界没有人能够力敌。”
“你知道就好。”伍陆淡淡地道,“我不想和五术人以及你们范家为敌。我想拿到我应该得到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reads;。”
“你似乎并没有听懂我的话。”范剑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