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冈仁波齐近乎垂直的冰崖上,三个人正在努力向上攀登。范剑南努力把一支冰锥敲入厚厚的冰层,挂绳,固定,把自己的身躯固定攀附在了冰冷的山崖上。他的脚下几乎有一半是悬空的,只是依靠绳索的牵引和手中那两支冰镐,勉强固定身形。冰雪的碎屑不断从头顶掉落,范剑南只希望这冰崖足够结实。
苍云啸在上面。一边向上攀登,还必须检查这冰崖是否结实,因为他只有在结实的地方才能钉下冰锥。而遇到实在陡峭无法攀登的地方,他还要用手里的冰镐,硬生生地砍出一条可以勉强踩踏的冰阶。
所以一旦感觉到上面不断有冰渣掉落,范剑南就知道上面的道路更加艰难了。他努力抬头看了看,手中的绳索却有点打滑,这一滑,他的身体就顺着冰崖又向下溜了十几米。好在上面的苍云啸感觉不对,立刻扯住了一范剑南的登山绳索,帮他稳住了一把,这才止住了他下坠的势头。范剑南脸色苍白地看了看脚下,那根本就是看不到底的悬崖。
苍云啸向他打了个手势,询问他是否有事。
范剑南点点头,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示意自己并无大碍。手中的冰镐,和绑在登山鞋上的冰爪还是帮了他不少忙。至少能让他在这样近乎垂直的地方稳住身形。
苍云啸松一口气,继续在上面向他们做着手势,意思自己已经安全登顶了。范剑南看了看苍云啸和自己之间的距离,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快到了,攀上这一条冰崖,他们整整用了他们三个半小时,缺氧和低温依然是困扰他们的最大难题。
最终登顶的时候,三个人都倒在雪地上大笑了起来,范剑南一边笑,一边喘着粗气道,“过瘾,真他妈又刺激又过瘾!不过这么刺激的玩意,我真的不想再玩一次了。( )”
甲子旬摇头道,“行啦,我们总算是上来了。可这里的风雪这么大,我的护目镜上全是雪,根本连方向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