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灰狗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到最新登记入住的是哪几个房间。一边装着和藏族老板寒暄,一边却把那几个房间号记了下来。
灰狗和甲子旬两个人各要了一个房间,藏族小老板很客气地把他们带上楼之后,离开了。灰狗趁势向甲子旬做了一个手势,告诉甲子旬对方就住在相邻的两个房间。甲子旬点点了头,独自走进了房间。
灰狗拿着房间钥匙,却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向那几个阴阳师的房间走去。他倒是很冷静,自顾自地用钥匙开门。房间号不对,门当然打不开,但是他在外面捣鼓出的动静却让里面的人警觉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里面的人开门走出房间,用汉语问道。
灰狗故作惊讶,一边用藏语解释,一边比划着手里的钥匙。里面的那个人看到是个藏民,警惕性减低了不少,看了看灰狗钥匙上的房间号码,用汉语告诉他走错房间了,而且还走到走廊上,给他指出了房间的位置。灰狗一边期期艾艾地答应着,一边却趁那人不注意,把自己的手机踢进了那个房间的橱柜底下。这才装作恍然大悟地样子,又是点头又是道谢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之后,甲子旬微笑着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因为甲子旬的手机已经接通了,前面那个房间里所有的说话声音,都通过灰狗抛出的那只手机一字不漏地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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