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就像我的父亲。他的大半辈子,都是仇恨和悲伤中度过。”范剑南神情黯然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想哭,但是哭不出来,越哀伤,就越是愤恨。”
赵公明默然无语。
天机馆前的街道上缓缓走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人身材高挑瘦削,似乎是常年不见阳光,脸色有着一阵病态的苍白,但这种苍白却给了他一种奇异的魅力。他的后面是一个形容猥琐的小胡子,还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轻女人。
“他们来了reads;。”范剑南缓缓地放下了窗帘。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脸色苍白的甲子旬抬眼看了一下楼上。然后带着六甲旬众人缓步走进了天机馆。
范剑南从楼上下来,笑着迎接拱手道,“甲子驾到,有失远迎。我已经准备了一桌酒,里面请。”
“我不是来吃年夜饭的,我只是来看两个人的。”甲子旬笑了笑道。
“你不是来看人,是来杀人的。”李老太太缓缓的道。
“我和赵公明都在,你们为什么不上来说话?”王老爷子在上面开腔了。
“师傅,真的是你?!”小胡子惊喜道。
王老爷子的声音充满了无奈,“我不是你的师傅了,根据六甲旬的门规,我现在只是一个叛徒而已。”
小胡子刚想说话,却被甲子旬拦住,他微微一笑,“好,我们就上去谈。”
“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上去?应该是他下来见我们!”李老太太充满怨毒地道。
甲子旬不动声色地道,“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是范剑南的,也是五术人的。 我们远来是客,总不能喧宾夺主。门规是一回事,礼数却是另一回事。”
说完他缓缓地走上了楼,其余人也跟着他上去,李老太太气哼哼地跟在后面。
上楼之后,却看到王老爷子在和龙歌下着棋,连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