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称为甲午旬。”范剑南淡淡的道。
“这么说,你可以说我是六甲旬之中的甲午旬?”老人微笑着说道。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的相遇,并非天生注定,而是有着很大的随机性。但是无数的随机性,看似毫无规律。但是仔细推敲每一个细节,就会发现这些细节背后蕴藏的规律。就像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是指时间,地利是指方位,人和就是人的本身。在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将会遇上特殊的人。这对于卦师来说,很容易判断。”范剑南微笑道,“何况,六甲旬的所有成员,都有着非常特殊的命理。这使得要判别你的身份,就更加容易了。”
“非常精彩的推论。甲午旬空,你能根据时间和位置的信息,判定一个人的八字。那是相当了不起卦术了,不过比起你的父亲,你还是差了一点。当年我和他交过手,我甚至没有坚持到两分钟时间。”老人叹了一口气道,“所以你不必怕我,我倒是有些害怕你。”
“你和我老爸动过手?”范剑南有些意外的道reads;。
老人看了他一眼,“六甲旬的人都和他动过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也不会例外。”
“那现在的六甲旬之中,甲午旬似乎是一个年轻人。我见过这个人,他留着点小胡子,是孤虚术的高手。”范剑南皱眉道。
“他是我的徒弟,孤虚术法是懂得一点,只不过火候太差。”老人微微一笑道,“想不想见见真正的孤虚术法?”
范剑南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人,微笑道,“我不是来和你动手的。”
老人笑了,他看了一眼范剑南,“我也不会和你动手。”他站起了身,手里依然拿着鱼竿,似乎是很随意的退了一步,然后又向右跨了一步。
背孤击虚之势立刻形成,他浑身上下的气势,立刻暴涨。他就像是海滩边一块孤傲的礁石,孤立万古。虽然历经风浪,但依然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