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公主一时有些语塞,也不知道闻人恪到底是如何想的,心里有些忐忑。
“你怎么起来了?可是又疼了?要不要让人拿了止痛的药过来?”
闻人恪垂了眼睑,“你我是夫妻,你又何必瞒我?你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难道竟是不能与我说实话了?”
安华公主微愣,眸光一转,浅笑着走了过去,一摆手,便让下人将这里赶紧地收拾干净了,自己到了床前。
“驸马这是怎么了?你我夫妻多年,我何时不与你交心了?只是刚才我的确是太过气闷,才会胡言乱语而已。你也知道,我与那个洛倾城不对盘,所以,我巴不得她做不成太子妃才好。”
闻人恪的睫毛动了动,脸色有些白,“公主的意思是说,只要是洛倾城不做太子妃,其它人,谁都可以么?”
“自然是不成!”安华公主笑着将闻人恪身上的薄被往上扯了扯,“驸马还是不要多想了。这太子妃的人选,自然是要高门贵女方有资格胜任。至于那个洛倾城,说是相府嫡女,还不是在乡下长了十年?不过一个没有见识的土包子,哪里就有资格霸着那太子妃的位子不放了?”
闻人恪的胳膊一动,直接就握住了她莹白如玉的手,“你说清楚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哪有什么意思?不过就只是这样说说罢了。女人家,不都是这样爱唠叨,爱说气话么?”
闻人恪的眼神闪铄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向了安华公主的眼神里,似乎是多了一抹的疏离。
“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安华公主一愣,因为她很清楚地听到了闻人恪说的是去休息,而不是你也休息吧。这是要赶她出去?
安华公主心底有些愠怒,可是再看,这里的确是闻人恪的院子,并非是她公主的主院落。闻人恪这样说,似乎也是并没有什么不妥。
压下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