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只子蛊从倾城的身体里出来的同时,倾城也是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无崖显然就是不那么着急了,“吩咐人去盯着那云芝汤,等一会儿她会醒过来,到时,直接让她先用一碗云芝汤。其它的什么都不要用。等我再给她诊完脉后再说。”
“是,公子。”青兰等人火速去安排了。看着无崖公子的样子,小姐应当是无碍了。
等人都退的差不多了,夜墨一人守着昏睡过去的倾城,其它人,都退到了院子里。
“无崖公子,洛洛的子蛊,可是都解干净了?”
无崖点点头,“李太子放心,这同心蛊,只有一只子蛊,那东西别的不惧,唯惧香灰,而且是对于檀香的香灰,最为惧怕。如今已是无碍了。而且。”
无崖卖了一个小小的关子,成功地看到李华州和夜白等人都将视线投了过来,颇有些得意道,“我没说的是,那子蛊只要是被引出倾城的体外,那么,肖东逸就必定是要受到锥心之苦,而如今那子蛊不仅仅是引出来了,而且还死在了我手里,肖东逸这会儿,怕是比倾城当初还要痛苦个十倍八倍的。”
“果真如此?”阿邪头一个乐了,“那敢情好!咦,对了,那子蛊的尸体在哪儿?如果我们把它给挫骨扬灰了,是不是那个肖东逸受到的痛楚就越是厉害?”
无崖翻了个白眼儿,“你不会蠢的以为那子蛊死了之后,还能再有别的力道吧?还挫骨扬灰,总共就那么一大点儿,你去试试呀!小心钻进你的鼻孔里。再让你爱上肖东逸。”
阿邪被他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缩了缩脖子,开玩笑?他对男人可没兴趣!
“肖东逸会反到了母蛊的反噬,说到底也是他自作自受!如果当初他不给洛洛下同心蛊,自然也就不必品尝这番痛楚了。只是。”李华州的声音一滞,再抬眼远看,缓声道,“肖东逸的心智、计谋,远非常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