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先前让人放出了七皇子跌入悬崖的消息,就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孤的太子妃是去紫夜玩儿去了?哼!孤会放出消息,说是孤与太子妃前往蜀地,具体的,你让父皇看着安排就是。时机到了,父皇再让人放出消息,说是由孤与太子妃,出使紫夜就是。”
于文海的心肝儿颤了颤,这是要他去跟主子说的话?这话能这么说吗?太子爷,您这不是要奴才的小命儿吗?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这于文海的脸色就变了几变,像是开了染坊,那染料不要钱似的!
夜墨火速回了太子府,吩咐人去准备,紧接着,又去了一趟洛府,与洛相和洛华城三人说了至少有半个时辰的话,才回府。
夜墨看着外头的夜色渐渐地浓郁了起来,眉心也是紧紧地蹙到了一起。
“丫头,二十八天了!你离开我已经有二十八天了。你可知这二十八天我是如何熬过来的?丫头,你最好是乖乖地,安然无恙,否则,我可是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话落,手中的狼毫应声而断,一滴墨汁落下,眼瞧着就要污了那纸上的美人儿,却是下一刻,便滴在了一张雪白无暇的纸上。
思念,如置身回忆的影子,悠远、深长;丫头,如果我与你之间注定就是要有此一劫,我乐于接受,只要你能好好儿的,我别无它求!
夜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佩着的那锁形玉佩,手指覆上,虽是暖玉,仍然是触手冰凉。像极了这种冰冷到孤独的寂寞,丫头,只要你平安欢愉,我宁可与你一起归隐山林,陪你看花开花落,看尽春秋轮回,看尽繁华落尽。丫头,二十八天了。与你分开了这二十八天里,我终于明白,原来爱你,竟已至心肺,已至骨髓!
凄楚的夜色,阴郁的天空,好像是处箥都染上了孤独,屋子里的夜明珠泛着柔柔亮亮的光,夜墨的眉心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