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刚才他和贺柏什么都沒有说,不过他却从贺伯的话中听出了意思,
首先,贺柏答应了帮他的忙,但现在不是时候,因为蒋省长最近比较忙,沒有时间,
王组长当司机班的组长已经六七年了,刚开始他还对这个职位非常兴奋,因为这可是直接为首长服务,能经常见到首长,只要与首长混熟了,便随一句话,那他还不飞黄腾达,
可惜他很快便后悔了,每一个省级干部都有自己的专用司机,这些司机都是那些首长的心腹,深得首长的信任,平时需要车时,一个电话打过來,司机立即就开着车过去了,他这个组长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因为这里的司机都是首长的心腹,哪怕他们都是自己的手下,可有着首长撑腰,他这个组长连重话都不敢说,不但如此,还得装孙子白般巴结,否则他们在哪个首长面前随便说一句坏话,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这种日子王组长早就受够了,早就不想干了,可他并沒有门路,几年下來,都沒能移一下位置,而在整个司机班里,其它司机都指高气仰,就好像他们不是首长的司机,而是首长的儿子一般,连正眼都不看一眼他,
唯有贺柏这个资格最老,级别最高的老人最和气,每次见到他都会很客气的打招呼,所以,王组长平时就想着法的巴结他,
现在的公务员,尤其是有了一定职位而坐办公室的,哪个不会喝茶,可为了巴结贺柏,王组长硬是在办公室里喝了几年的白开水,而时不时的他就要找借口,弄一些好茶送给贺柏,因为贺柏除了看报纸就只有喝茶一个爱好,而王组长则可名正言顺的借口自己不会喝茶,留着也浪费,
每次贺柏都会客气两句之下将茶收下來,不过却从來不会提帮王组长之事,而在他心中,他也知道王组长想求他什么事,唯有这次,他给了一点暗示,这可让王组长高兴坏了,
那可是省长啊,只要省长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