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医凡惊讶道，转头看着杜萌：“文静，这小子回监控室了吗？”

杜萌真不知道，当时她陪着燕子付钱之后就下楼了：“我不知道啊。”

钟婉情冷冷的声音，她听到杜萌娇声语气就觉得不舒服，装什么纯？

“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别跟我装了。”

杜萌并没有开口反驳，只是淡淡的抿了抿嘴。

“冲个小姑娘发什么火？”医凡拧眉：“我告诉你钟婉情，人家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文静她不会说谎，再说了，就算打伤人，或者是损坏了什么监控器材，没问题啊，我也不否认，也不承认，你把人证和物证找到，然后去抓我朋友，我没意见。”

钟婉情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审问他的吗？怎么好像是他审问自己一样？把话套的一干二净？

“你狠。”

钟婉情不多停留，从医凡那句软话开始，钟婉情自己就已经陷了进去，被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毫无悬念的被他把自己的话套的干净。

看着钟婉情转身走向自己的警车，医凡嘿嘿一笑，这女人有点意思。就是有点笨。

警车开走，医凡拨了一个号码。

“燕子，到赵阳东家了吗？”

“到了。”燕子语气平淡：“刚到他楼下，正准备上楼。”

那个酒吧的事情被警察知道了，李军打伤人的事情也被记录下来，一会你们办完事之后，去刚才那个酒吧，赔点钱，sī下解决，别让他们出来指证李军就行。”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那我现在上楼了。”

“嗯。”

挂了电话，医凡歪嘴一笑：“文静啊，女暴龙怎么样？”

“很好啊。”

医凡一愣：“很好？我怎么看不出好的地方呢？”

杜萌掩口一笑：“那是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