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军中的老卒,没上过战场,他只是一个身体素质较好的青壮,因为自身本领过硬,才被田楷破格提拔到了老卒营当中。
眼下,田楷发火,军卒心中大惧。
新卒毕竟是新卒,没有上过战场,他们缺乏一股杀气。
说轻了,这叫懦弱,说重了,这就是贪生怕死,是可以当场斩杀的。
田楷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将,哪里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当机立断,又是一刀枭去了一名敌军的头颅,沾满鲜血刀剑犹在滴着血花,他大吼道:“杀贼!再敢贻误战机,军法伺候!”
听到军法两个字,踌躇不决的军卒当即骇了一跳,他咬着牙,挥刀砍了出去!
噗哧,大好人头落地,火光的映射下,滚烫的鲜血喷了这军卒一头一脸。
一把抹去了脸上的血迹,军卒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再不犹豫了,刀刀挥出,刀刀取人性命。
战场之上,只要悟透了那生死之间的取舍道理,同样的一个人,前后的差别完全可以用云泥之间来形容!
田楷欣慰地大笑起来,他虽不像胡庸那般嗜杀如命,然而,却爱煞了这种横刀立马,斩贼于刀剑之下的感觉。
放眼望去,长龙一般的青州军已经彻底杀入马家军中。
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贼人绝望的惨叫声。
马铁势若疯狂,他在军中前冲右突,杀敌无数。
好整以暇的韩遂大吼一声:“长弓手准备,前方百步,自由抛射!”
陡然出现的青州军将马家军分成了两截,一部人马由田楷对付,另外一部人马由韩遂对付。
一张张长弓冲天竖起。
射!
各方小校大喝出声。
耀眼的箭头在空中划起一道凄美的弧线,然后在马家军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中落了下来。
“噗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