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各自的家族来说,他们是先行者,承担了极大的风险。
费玮此番势在必得,这一日,天刚蒙蒙亮他便在仆从的侍奉下出了宅院。
外头俱是赶考的士子,众人没了谈笑的心情,相互颌首示意。
“文伟兄”
费玮回首望去,却是董允。
“休昭,你也来了”
董允微微一笑,道:“适才我一出门便看到了你的身影,匆忙之下险些穿错了鞋,不过幸好,总算没有误了机会”。
费玮“哈哈”大笑,“休昭,我记得你是丙字号房,与我不是一路呀,你这么追来,难道是有了什么诀窍不成?”
董允正色道,“那是自然,我是觉得今日吉星高照,你我兄弟必将得中!”
费玮笑道,“好,若是得中,状元楼,我请”。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铛铛铛……”,正说笑间,远处传来一阵铃响,二人相视一眼,俱都收敛笑意,埋头赶路。
行至一所大院时,费玮与董允匆匆拜别。
费玮进了甲号房,他按照天干地支的编号,找到了自己的书桌。
抬眼望去,只见左右有三百多人,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书桌,上头有纸,有笔墨。
在右侧,摆放着一个竹筐,内有一套衣物,二百文钱,不问可知,这就是朝廷给的盘缠了。
士子们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他们东张西望,交头接耳,有的寒门士子翻捡着银钱,眉目间俱是喜色。
大将军言出必践,真乃信人也!
费玮身边同样有一个竹筐,他却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一个老者身上。
此时,这名身着官袍的老者手中拿了个圆筒状的物事,大声喝道:“士子禁声!十息之后,胆敢喧哗者,驱逐出场,五年之内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