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张绣面色不动,单手往前一指,一种莫名的神采在他的脸上流动着。
微微地笑了笑,徐盛朗声喝道“佑维,我还不累,我要看我青州儿郎奋勇杀敌”,说罢,徐盛一声令下:“来人呐,与我擂鼓聚战!”
虽说城下的箭雨大多力度不够,半途跌落,可是,还是有几支流矢从空中呼啸而过。
战场搏杀不可怕,怕的就是流矢无眼。
自古以来,不知道多少名声名显赫的大将正是因为小小的一支流矢丢了性命。
徐盛、张绣熟知典故,自然知道流矢的危害性。
这时候绝不能退,主将一退,军卒又该如何自处?
徐盛、张绣稳如泰山,他们相信自己,更相信身旁的亲卫。
除非倒霉到天降陨石,否则的话,正常情况下,徐盛不会出问题。
鼓声震震,催的人血脉贲张,此时,城下的荆州军已经完全进入到了守军的射程之内,但因为徐盛并未下令,所以持弓在手的弓兵也就未曾放箭。
“请都尉下令!”
徐盛微微颌首,道:“让投石机发射吧”。
“喏!”
裨将镇定十足地扫了城下一眼,密密麻麻的荆州军宛若蝗虫一般。
欢愉地吸了口气,裨将大吼一声,“都尉有令,投石!”
军将一声呼喊,立在一旁的小校便把令旗一挥,在城墙另一端负责投石的军士就喊着号子把磨盘大的圆石放到了投石机的绳索上。
“呼呼呼”,巨大的石块带着凛冽的风声砸入人群。
血肉飞溅,惨呼连连。
侥幸战死的军卒很是庆幸,因为他们不必遭受碾压之苦,可是,巨石砸伤未死的军卒就倒了大霉了。
想死又死不成,只能苦苦挨受着无边的痛苦。
“都他娘的把盾牌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