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的李贤,还有咬牙切齿的护卫。
冷风一吹,李贤猛然惊醒,再看那少年,他身边如今立着个面有菜色的小女孩,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盯着台上的说书先生,瞥到这小姑娘,即便李贤心有怒意,也还是被这个精灵般的小人儿触动了心弦,抬腿疾行几步,嘴中道:“那少年,我有书信要写!”
听到有人代写书信,少年的步子一缓,身子骤然一转,精瘦的腰椎“啪”地一声脆响,等到他看清来人正是李贤之后,他面色多变,最终还是淡淡的说道:“公子要写家信还是拜师函?”
“嗯,烦劳抄录一段《孟子。告子下》”孙延寿淡然一笑,这篇孟子的文章中有那段传承千年的经典“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曾益其所不能”。
少年深深的瞥了李贤几眼,嘴中道:“公子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
李贤知道对方肯定是找个地儿运笔疾书,这乱糟糟的酒馆确实不是个写信的好地方,想到这里,他释然的一笑,嘴中道:“你且自便,我在这门口等着便是”。
少年颌首正欲离去,可望了望身边的妹妹之后,略一迟疑,还是单臂抓紧,生怕被人抢了过去。
小女孩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李贤,临到近前,她低低道了声谢。
这时候,公孙琼终于从甄宓的神情中意识到了不妥。
“怎么,你认识这男子?”
公孙琼很是迟疑,毕竟,在她的印象中,甄宓是不出深闺的大小姐,按理说,交际圈子应该很窄才对。
甄宓微微颌首,半晌方才说道:“他便是李贤”。
建安二年冬,李贤出巡,至涿郡,遇甄宓。
甄宓倒是安稳,没有生事,可是,与她同行女子却不依不饶,非要李贤给甄宓一个交待。
事情还要从几个月之前说起,甄氏归降的时候,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