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军汉虽然没有太多家国的念头,然而李贤这般敬重死者的作为无疑极大地收买了人心。
活着,有前所未见的俸禄待遇,若是奋勇杀敌,甚至还可以娶妻生子,死了,有碑有墓,跟着这样的使君作战,谁人不效死?
从高句丽、东瀛各地搜刮来的夷女多数都分配给了军汉,虽说言语不通,但这些夷人婆娘吃苦耐劳,倒是农作的上佳人选,而且,床榻之间更是任君采撷。
冀州已经是囊中之物,凭借军堡之策,太史慈稳占稳打,蹋顿虽然多次滋扰、挑衅,可是,却极少占到上风。
天气已然转寒,骑军的机动性已经受到了极大影响。
寒冷的冬季是坐骑的杀手,缺乏耐寒的草料,用不了多久,乌桓人麾下的坐骑便会出现折损。
乌桓人中,不少头领已经萌生了退意。
这一日,蹋顿召集众人议事。
一众头领争相表态。
“头领,昨日我麾下又冻死了五匹马,一个部众,再这样下去可步是办法呀,汉人有军堡挡风遮雨,我们可没有”
“我手下坐骑也出现了伤亡,头领,咱们退军吧,等到明年开春再来!”
“汉人有句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已经抢了这么多,何必滞留下来,与汉人硬碰硬?”
“我们乌桓人的家只能在草原上,难道头领打算占据冀州不成?”
蹋顿眯缝着双眼,等到麾下发完了牢骚,他才环顾四周,道:“说完了没有?如果说完了,听我说几句!”
众人不敢多言。
“中原有数之不尽的金银珠宝,布匹女人,我之所以留在冀州,也是为明年做打算”,蹋顿缓了片刻,嘴里道:“你们都知道,袁绍已经完了,他的两个儿子很不争气,面对太史慈的大军,他们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如果我们坚守不退,太史慈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