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李贤手中的杀手锏,不到紧要关头,绝不轻易使用。
陡然迸发的怒吼骇得人心惊肉跳,冀州军犹以为甚。
重甲兵防护到了牙齿,长弓对他们肯定无效,那么,如何才能破阵?
近战,只有近战才可以抵消重甲兵所独有的防护优势。
只是,重甲兵俱是身高体壮之辈,而他们以长刀、长斧作为制式武器,这两种武器大开大合,一旦击中目标,断无幸存之理。
想归想,留给冀州军的选择并不多。
没多久,两支兵马便撞到了一处。
甫一交战,袁军便败下阵来。
正所谓将为军之胆,袁军统领压根不是陈武的对手。
自从文丑战死之后,颜良受伤、鞠义、高览接连被擒,袁军帐下军将短缺,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军将。
陈武虽然年轻,却是一员赫赫有名的猛将,重甲军在他的统领下,宛若猛虎下山。
大阵之前,陈武枪枪见血,手下无一合之众,早已胆寒的冀州军下意识地避开了陈武所在的位置。
“铿”,一名冀州军卯足了力气,好不容易砍中了重甲兵,可是,刀劈甲胄,火花迸溅,那军卒却毫发无损。
不等惊恐交加的冀州军挥舞出第二刀,青州军已经森然一笑,“噗哧”一声取了他的性命。
近距离,重甲兵的长刀、巨斧几无对手。
袁军统领这时候早已经腿脚酥软,他不敢冲到前头,只是领着一帮亲卫在后头压阵,那帮身着铁甲的青州军太过厉害,刀砍不透,枪刺不中,端的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有心逃窜,可是,袁绍正在后头坐阵,这时候后退,无疑自投罗网。
无奈之下,袁军统领只能暗自坚持。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冀州军的锐气早已经消耗殆尽,如果眼前的青州军是支软柿子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