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卒持枪挺立,道:“我家县尊说了,高唐乃关防要地,不容有失,所以外地官军一律不许入内!”
还有这等事情,简直是闻所未闻!
臧霸气往上涌,嘴里没好气地说道:“我只问你一句,这高唐还是我汉家土地吗?”
军卒冷嘲热讽:“那是自然”。
“你家县令、县尉在哪里?”
“如何?你想怎样?”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臧霸额头青筋嘣嘣直跳,他几乎强忍着才没有把手中的马鞭朝对方脸上抽去:“你家县令姓甚名谁?”
提起自家县令,那军卒把腰杆挺得更直了,“我家县令是平原张氏子弟,名讳文尚的就是了。”
“张文尚!”臧霸重重颌首,他转身打马离去。
身后的四百名军卒本是人人愤怒,只待臧霸发令之后便冲上去殴斗一番,可没曾想自家将军却退缩了下来,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臧霸没有莽撞,张文尚好与不好,自有李贤去评判,轮不到他去教训。
“来人呐,将此处详情报与使君知晓”
“喏!”
不及片刻,李贤便得知了自家兵马在高唐的遭遇,他怒发冲冠,就要去教训高唐县令。
陈宫不动声色地跟上李贤,他拧着眉头说道:“主公,我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李贤缓了几口气,方才应道:“去塔娘的,我倒要看看这高唐县令到底有何依仗!”
四百军卒怒气冲天,太阳这么高,地面上已经可以烤熟鸡蛋了,可他娘的狗入的县令竟然不许入城!
若不是臧霸压制着,开阳军的这四百军卒说不定就要闹上一闹了。
李贤向来谋而后动,不打无准备的仗。可是今日的事情,他一刻也不想忍。
正当开阳军怨气冲天之际,李贤来了,他把手一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