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良多,我都心中有数,这酒我先干为敬”。
任谁被晾了两年都会心中不爽,张飞更不例外。
此番,李贤敬酒,张飞却是说道:“不知道使君此番为何而来?”
“当然是为了翼德你”
“嗯?此话怎讲?”
“昔日,翼德因为刘玄德之故留在下邳,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我苦思冥想,觉得对翼德来说颇有不公,哪有让真凶逍遥快活,却让你受累的道理,所以,此番我就是想来告诉你,翼德,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从今以后天下之大,你大可去得,不必再困于徐州之地”
张飞眼前一亮,可是,片刻之后又重新黯淡下来。
“咕噜噜”,又干了一樽之后,张飞“哈哈”大笑,道:“李贤,我只问你一句,那孔融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李贤叹了口气,道:“孔使君待我不薄,我爱戴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杀他?”
“嘭”,张飞一巴掌拍断了面前的木案,道:“好,就冲着你爱民如子这一点,我信了!”
李贤心中窃喜,只要张飞心里没了芥蒂,那就有戏。
想到这里,李贤欲擒故纵,道:“离开徐州之后,不知翼德想去哪里?”
张飞瞪起铜铃大的眼睛,道:“谁说我要离开徐州的?”
“嗯?”
“我张飞自诩有几分武力,难道入不得使君之眼?”
李贤哪敢承认?
这时候谁要是承认谁就是傻子,李贤急忙说道:“翼德说笑了,谁人不知道张飞张翼德有万夫不当之勇?之前一直未曾叨扰,却是怕适得其反”。
张飞这才缓了口气,淡淡地哼了一声。
这招欲擒故纵果然有效!
李贤又道:“翼德若能留下来助我,我自然是万分高兴”。
“且慢,我只是暂时不走,没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