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赞叹:“这刀舞着实让我大开眼界,来,田将军,我敬你一碗,只为这舞!”
田楷咧嘴一笑,道:“多谢使君!”
说罢,二人一饮而尽。
田丰面容抽搐不已,他不禁在心中嘀咕,欣赏归欣赏,你可不要再来第二舞了,否则的话,老子当场跟你翻脸!
逢纪也大大地松了口气,这该死的田楷终于收手了,否则的话,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多久。
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时不时对着自己劈来砍去,偏偏不能有太剧烈的反应,这感觉太糟了。
刀舞过后没多久,田丰、逢纪便借故离去。
酒宴上只剩下李贤与田楷。
李贤笑道:“如何?可要见见医官?”
田楷吁了口气,道:“不妨事,适才吓了他们一遭,我感觉爽利的很”。
李贤笑而不语。
田楷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问道:“使君刚才为何不阻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出手杀人吗?”
李贤正色道:“田将军有大将之风,自然不会与两个书生计较,再者,你若是连这点肚量都没有,我留你何用?”
田楷涨红了脸,道:“使君说的没错,我若是想杀他们,自会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将其斩首,在这里杀人,实在是没什么味道”。
有道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李贤扮完红脸,又扮白脸,道:“田将军胆色、武艺、人品俱是上上之选,不知可否留下助我一臂之力?”
田楷毫不意外:“承蒙使君不弃,我愿留下”。
“好,城中正在募集新卒,你便为新营军将吧”
初来乍到便独领一营,这待遇未免也太高了吧。
田楷在公孙瓒帐下虽然颇受重用,但他与李贤并未接触过。
按照常理,李贤理应考察一番再做计较,哪有这般重用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