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未有功高盖主的权臣可以全身而退的先例,要么更进一步,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王莽是这样,曹操也是这样。
李贤觉得自己有时候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否则的话,便会连累无数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倘若李贤失势,谁跟他亲近,谁便会遭到清洗,这一点,毫无疑问。
陶谦府邸,相梁率领五百军卒将其围的水泄不通。
事发突然,陶府内外一片慌乱。
府门外,间或有闻讯而来的官员试图入门悼念,毫无例外,都被卫卒驱赶了出去。
别有用心之辈已经开始指责郡兵无礼,侯在外头的官员并未附和,可是,局面也越发混乱了。
陶谦待人宽厚,少有严刑厉罚之举,因而,城中有不少人对其报有善意。
等到李贤来到陶谦府外的时候,已经有数十人侯在外头。
“李使君来了”
“快快让开,李使君来了,总要给个说法”
“对,陶恭祖怎会突然暴毙,其中必有蹊跷!”
一群人纷纷攘攘,大有揪住李贤一问究竟的迹象。
不过,李贤只是环顾一周,这些人便连屁都不敢放了。
“诸位都是闻讯而来吧?我只说两点,其一,谋害陶恭祖的贼人已经潜逃,我正派人缉捕,想来很快便有结果;其二,陶商陶公子处,我已经快马告知,明日当可回返”
李贤一表态,门口诸人无人敢言,便是有心挑唆之人都找不到由头。
毕竟,李贤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话柄。
死者已逝,李贤可是徐州说一不二的掌权者,得罪了他,岂不是自找死路?
再者,陶谦的长子陶商马上就要回来了,就算出头,也得是陶商出头才是。
抱着这样的念头,门口诸人很快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