朐县大兴土木,消息很快传到了下邳。()
董承匆匆觐见天子,添油加醋地将事情叙述一番。
天子刘协闻听之后勃然大怒,“李贤太过可恨,朕的寝宫还未动工,他竟然还有精力去搞什么港口,朕倒想问问他,是朕的宫殿重要还是劳什子港口重要?”
董承松了口气,在他的大力蹿啜下,刘协终于对李贤萌生了不满。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可以将李贤取而代之!
机会难得,董承趁热打铁,道:“陛下大可将李贤召来,当面质问”。
质问?
李贤麾下有精兵强将,万一他像董卓那般无礼,谁能制他?
事到临头,刘协反而瞻前顾后,畏畏缩缩:“如此怕是不好吧,我听说青州的都昌港日进斗金,如果朐县也能如此,李贤终归是做了件好事”。
这就打了退堂鼓?
董承很有些恨铁不成钢,“陛下,话虽如此,可是,陛下毕竟是一国之君,哪有一国之君却无宫殿的道理,这干系到大汉的颜面,天子的颜面!”
刘协叹了口气,一个人在异地待得久了,不可避免地会睹物思人,触景生情,“宫殿再大,只有朕一个人住的话,又有什么意思?”
董承阴沉着脸,他的女儿也跟天子分散了,身为天子名义上的丈人,他总不能劝天子另觅佳人吧?
那样的话,董承岂不是成了小人?
又聊了一阵子,董承s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他告辞而去,只剩下刘协一人依窗而望。
朐县有山,又临海,在方圆百里之内,有不少的渔民家里都储存着浸泡几年的木头,那些木头即便比不上铁梨木,但也好过于匆匆下水,未经浸泡的木材,而且,渔民留作自用的木材,自然是经得起考验的。
想到船,李贤不禁怀念起他的船队起来,“甘宁呀,甘宁,你何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