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伏皇后才是当务之急,我觉得,水淹胜过强攻”
夏侯有心反驳,可是,自己新败一阵,在乐进面前,总有些底气不足。
“水淹需要几日?”
乐进醒悟过来,曹操给夏侯立下了军令状,一旦失期未破城池,夏侯的死期也就到了。
“三五日足矣!”
夏侯深吸一口气,“那我便等上三五日!”
“好!”
灌阳城头,张辽、陈到、朱桓望着曹军的大营疑惑不解。
曹军明明来了援军,为何按兵不动?
“新来的是谁的兵马?”
“阳平乐进,此人有勇有谋,不容小觑”
“比之夏侯如何?”
“勇武在伯仲之间,然而,谋略却胜过夏侯”
“如此说来,乐进很是危险呀”
“无论如何,咱们只要守好城池便是”
“我总觉得情况不对”
“怎么说?”
“我觉得曹军在酝酿一个阴谋”
朱桓与陈到面面相觑,他们同时颌首,道:“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张辽深吸一口气,道:“这可如何是好?此城毕竟是抢夺而来,城中有多少忌讳尚不得知,万一曹军有什么阴谋,我们也无从防备呀”
陈到冷静地分析起来:“不妨事,曹军要么强攻,要么穴攻,咱们好生防备便是了”
“城内会不会有曹军的内应?”
“传令下去,无故靠近城门着,杀无赦”
张辽查缺补漏,将灌阳城布置的水泄不通。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曹军越是蓄势不发,张辽越不敢大意。
谁都明白,乐进的七千兵马不是摆设,他们跋涉而来,可不单单是为了围城。
城内粮秣充足,单靠围城是困不死人的,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