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另外一人,县尉都可保证,对方不会触犯国法,可是,对于李佑,县尉真的不敢乱说。
“胡福,我且问你,你在这沛县待了多久了?”
“四十年了”
“做了多久的县尉?”
“四年有余”
“大胆,我且问你,有没有中饱私囊?”
胡福惊恐不已:“使君明鉴!”
“你去把李佑带到此处,这样以来,我便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了:”
胡福挣扎不已,搞了半天,李贤是想让他大义灭亲呀。
确实,放眼整个沛县,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比胡福更熟悉情况了。
只是,就这么将李佑卖了,显然有些不厚道。
“使君!”
“怎么,你不愿将他引来?”
话音刚落,李贤便眯缝着眼睛,似笑非笑。
胡福打了个寒碜,他急忙摇头,辩解道:“我这便去,使君稍待片刻!”
李贤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胡福出了县衙便打马直奔李府,还未进门,李佑门口的护院便讪笑道:“是舅爷来了呀,快快有请,我家老爷正想去寻你呐”。
胡福铁青着脸,道:“李佑在哪?”
“正在后院”
随手将马缰递交给吓人,胡福大步前行,嘴里道:“头前带路”。
家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大声应喏。
一行人风风火火直奔后院,院中,李佑正在舞剑。
“噗”,一剑刺出,木架上草人一抖,接着,漫天的草屑便飞舞起来。
“是谁?啊,喔,是舅父大人!”
李佑原本气哼哼的,正想拿下人开刀,谁曾想,来的竟然是胡福,他名义上的长辈,这可如何是好?
“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