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这种火油烧墙的法子来出奇制胜,可是,城墙连绵不绝,火油、地道毕竟有限,所以,河北军只能集中所有的火油焚烧一处。
这样的话,固然可以在最大程度上灼烧城墙,却也为青州军找寻“隐患”提供了便利。
陈式、韩垒卖力推演,找寻,终于在半柱香之后找到了河北军焚烧城墙的具体位置。
“都尉,就是这里了”
太史慈大步上前,正要过去瞧个明白,却被徐干劝住了:“都尉,当务之急是快些疏散卫卒,筹备内墙,这墙随时可能坍塌”。
太史慈微微一滞,缓了片刻,便吩咐道:“胡七”。
“末将在”
“传我军令,便说我已经识破了河北军的诡计,让他们勿要惊慌,速速撤离此处”
“喏”
城墙会不会塌陷谁也说不准,可是,一旦真的塌了,而太史慈未能提前预警,那么惊惶失措之下,守军定会胆战心惊,反之,即便城墙最后没塌,河北军也不可能借此机会攻上城头,所以,提前告知军卒,让其有充分的心心理准备,这是有益无害的事情。
这一段城墙长度不过数十步,左右两侧的守军完全可以用箭矢、投枪将其笼罩。
今夜,注定是一场乱战。
太史慈做好了巷战的准备,他抽出佩剑,嘴里道:“军司马陈式”。
“在”
“你领三百卫卒通禀全城百姓,便说今夜宵禁,胆敢出院上街犯禁者,杀无赦”
“喏!”
地道在地下,谁也不知道河北军到底凿了多少条地道。
万一有人从地下冒出,意图捣乱,那么空无一人的街道会让他们无所遁形。
大队军士、民夫在徐干的指引下已然狂奔而来,他们拆除了附近的民舍,用最快的速度筑起了内墙。
此时,各项应对措施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