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头,“未曾,先生可有妙计?”
文丑只是礼节性地一问,压根没直往得到审配的答复。
可是,审配竟然出人意料地应答起来:“我有一法,不知可否行得通”。
“喔,什么法子?”
“天色渐晚,今夜将军可派出一千人马与墙外昼夜聒噪,再派五百精锐趁夜凿取地道,由地道穴攻入城”
文丑眼前一亮:“此计甚妙,便依先生所言”。
“将军定要多加小心,太史慈奸猾无比,不可大意”
“无妨!”
当天夜里,袁军敲锣打鼓,聒噪起来。
城头,太史慈的目光在城下的袁军之间来回扫了一眼,嘴里道:“今夜袁军不会攻城了,先生可以回去歇息了”。
徐干大为好奇,城下正有一股兵丁缓缓靠前,作势欲击,“文丑用的是疲兵之计?”
“不错,一开始袁军锐气正旺,若是我方应对不当,他便会一鼓作气,挥兵硬攻平原城,但适才我略施一计,便让其胆气尽丧,现在只不过是文丑的疑兵罢了”,太史慈神色淡然,侃侃而谈。
“疑兵,疑兵,那袁军主力又在做什么?”
“须得多加小心,尤其要小心对方的穴攻”
“难道文丑还能由地下入城?”
“这可说不准,自古以来,穴攻都是攻城的不二良策”
“好,我会多加小心的”
“那便好”
没多久,太史慈便使人在城墙的四角放上了倒置的缸,以及专门探听动静的军卒。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城下,一队队袁军士卒动作极快,他们在老卒的带领下,开凿地道,进度极快。
城头,太史慈依旧未曾睡去,他望着城下连绵不绝的火把,嘴里道:“我总觉得文丑一定会派人由地道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