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援军,他们完全没了支撑下去的信念。
此时,青州军齐声怒吼:“杀!”
震天的怒吼骇人心跳,西凉军完全没想到,近距离对敌,青州军竟然是如此的可怕。
张苞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绕道他处了,何苦来者,何苦来者?
“将军,贼人狡诈,已然设下陷阱,我军该如何是好?”
按兵不动?张苞真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已然渡河的军卒们却陷入绝境,身为主将,张苞必须有所作为。
渡河救援是个蠢主意,那么,西凉军又能做些什么呢?
夜色深沉,弓手连压制打击都做不到,只能望河兴叹。
如果不是泗水,西凉军凭借数量优势,完全可以将青州军包围,抄截,可是,眼下,青州军却使出计策,让西凉军失去了数百兵马。
千余名身着红色棉甲的军汉组成了一个个齐整的方阵,他们在各级小校的呼喝下不急不缓的迈动着步子,以最省力的法子,一点一点挤压着西凉军的生存空间。为了防范西凉军突围逃窜,在军阵的左右两翼都留有少量的骑军来回游弋。
已经到了这时候,将渡河的五百西凉军尽数歼灭才是要紧事。
张苞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急切间,他抽刀砍翻了几个四处逃窜的乱兵,嘴里恶狠狠的喝骂道“左右何在,随我渡河冲杀,救出胞泽”。
张苞一言既出,四周军校当即相顾失色。
“将军不可”
“将军三思”
“半渡而击乃兵家大忌,前锋已然沦陷,我等不可莽撞呀”
……
劝诫声此起彼伏,都是劝阻张苞,让其不可莽撞的。
张苞又是庆幸,又是恼怒,他庆幸的是,只要没有逼迫鼓动,大军便不必冒险了,而他恼怒的却是,到了这要命的时候,竟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