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得罪了人,便要受到惩处,我相信,荆州的百姓一定不会答应”。
刘表干笑道:“子柔说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惩处伊籍?”
话音刚落,刘表又道:“当然了,赵范赵长史同样没错,此次争端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压根算不得什么大事”。
蒯良微微颌首,似乎认可了刘表的说法。
只要蒯氏不出问题,刘表在荆州的统治便无人可以撼动。
毫无疑问,刘表抱着两不得罪的想法,只要蒯良不再出头,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当然了,为了以示尊重,刘表觉得有必要问询一番伊籍的意见,只要伊籍并无异议,此事就这么定了。
“伊主簿,你意下如何?”
伊籍直言敢谏,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耿直的夯货,刘表这番表态,显然要和稀泥,与其纠缠不休,两败俱伤,倒不如见好就收,反正,大家都没有损失些什么。
“全凭使君处置!”
刘表很是满意,比起蒯良,伊籍的恭顺着实令人喜欢。
“赵范,你呢?”
有了伊籍的表态,赵范哪敢让他专美于前?他急忙拜服在地,嘴里道:“使君可以一言而决!”
好了,问题解决了,刘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张嘴欲言,正要说出心中所想,忽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听外响起。
“何事惊慌?”
“报,使君,庐江战事传来”
急切间,刘表甚至没有注意到军卒变幻了语气,他忍了好忍,方才忍住激动的情绪。
“可是捷报?”
军卒摇头。
刘表心中“咯噔”一声,“黄祖何在?刘备何在?”
军卒低声说道:”使君,黄祖、刘备安然无恙”。
“那便好,庐江的战事怎样了?还不速速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