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重了,搞的李贤难堪,说得轻了,又显得糜氏没有家教。
思来想去,糜竺只能装糊涂,装作没有听到糜缳干咳的样子。
好巧不巧地,糜缳又干咳了一声。
糜竺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李贤却不敢这么做,他原本就做了亏心事,害怕糜缳跟他秋后算账,这时候自然不敢耽搁太久:“兄长,我还有事,今日便告辞了”。
“嗯,那我便不送了”
“留步”
说是告辞,可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李贤拜别糜竺之后,第一时间出门见到糜缳。
糜缳看到李贤之后,凶狠地瞪了一眼,然后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李贤亦步亦趋,小声解释:“缳儿,我这些时日太忙,并不是有意怠慢你”。
糜缳冷哼一声,道:“是嘛,见我没时间,却有时间陪那江东的狐狸精?”
李贤暗叫一声不好,糜缳这是什么都知道了呀。
想来也是,李贤与糜氏联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糜缳知道大乔根本无需费力,只要稍稍打听一番便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缳儿,你听我解释”
“嘭”,糜缳一脚踹开房门,显得极为愤怒。
李贤紧随其后,他将房门闩上,嘴里道:“缳儿,我在广陵遇袭,是大乔救了我一命”。
“是嘛,大乔是广陵人?她怎么救的你?”
李贤语塞,他总不能说是别人使阴招将大乔哄到阴陵的吧?
那样说又有什么意义?李贤终究还是把大乔睡了,这就是事实。
糜缳最受不了的也是这一点,数年来,她为李贤呕心沥血,做了无数的事情,可到头来却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抢了先,这让她情何以堪。
“说话呀,你刚才不是要解释的吗?你倒是给我说清楚,那大乔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