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而是想借此机会取信于民,本以为无人理解,未曾想,陈宫竟然一语道破。
这种感觉让李贤很是舒爽:“公台,此役过后,你认为我当如何行事?”
“广陵地处要道,一战取之,自此江南将高枕无忧,不过,使君已经在江东耽搁太久,早日回返下邳才是要紧事呀”
李贤深以为然,虽说下邳有徐庶坐镇,一时半会不会乱了方寸,可身为青、徐两州刺史,如果李贤长期擅离职守,其权威势必会受到影响。
谈笑间,忽有军令奏报“使君,笮融带到”。
李贤笑道:“带上来”。
没多久,灰头土脸的笮融出现在李贤跟前。
李贤从未见过笮融,笮融却从只字片语间识出了李贤的身份“你便是李贤?”
“不错”
“成王败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临死之前我只有一问”
“喔?你想知道什么?”
“我广陵城固若成汤,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弄垮了城墙?”
李贤笑而不语:“实在抱歉,天机不可泄露”。
笮融大为恼怒:“我都到了这般田地你还是不肯告诉我,真是令人嗤笑”。
“此时事关重大,我若是告诉你,与大事何益?”
“哼!”
“笮融,你可愿降我?”
“做梦,你不过是个盐丁出身的乡民罢了,让我降你,真是笑话”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说罢,李贤不待笮融多言便下了必杀令,“将他的头颅割下来,悬首示众”。
“喏!”
笮融变了脸色:“且慢,你不能杀我,李贤小儿,你不能杀我”。
李贤生平最讨厌蛊惑人心之辈,偏偏笮融最擅长此道,像他这种危险人物,只有杀了才令人放心,否则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