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嗯,但说无妨”
“家师离去之后,我想归返家乡,可身边却无人护卫,不知李使君可否忍痛割爱,将这几人暂借于我?”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将他们打发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至于这些军卒日后是回返还是留在江东,那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再者,亲卫营的军卒摸不清孙尚香与于吉的底细,不知道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若是李贤借坡下驴,倒是可以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李贤颌首应道:“也罢,既然贵客出言相求,从今日开始,尔等便划归她麾下,不可怠慢!”
几名军卒还要继续哀求,却听得一人说道:“谨遵军令,我等必定戴罪立功,不坠我青州军威!”
李贤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相梁大喜,他急忙使了个颜色,十三名军卒当即醒悟过来。
这事情有了回旋的余地,只要成功将这贵客送回家中,日后再好生表现,难道还怕李使君不收?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军卒犯了错之后被开革军籍,然而在机缘巧合之下立下大功,于是,李使君破格将其收录军籍。
同样的事情,只要有了指望,这些军卒便觉得大有希望。
出了恶气之后,李贤才意识到,往日里自己只顾着提高军卒的身体素质,却忘了其他重要的东西。
思想,说到底,这时候的人们还是典型的小农思想,期间混杂着忠君爱国,礼、信、仁、义、孝等处世准则。
因为无知,所以愚昧,古人往往将未知的东西归结于上天,这样以来,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也是坏事。
就拿今日于吉的事情来说,如果军卒们读书识字,人人心中有谱,那便不会被轻易蛊惑。
必须普及文字,加强教育,一支无所不能的军卒绝不能仅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