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土骂,即便在城下都听得很清楚。
徐九跃跃欲试,“大兄,怎么着?城头看模样已经乱了起来,咱们趁乱攻城?”
徐和高深莫测地笑道:“不着急,拭目以待便是了”。
“这是为何”
“城头无非出现两种结果,第一,乱军胜,第二,郡兵胜”
“不错,这又有何解?”
“若是乱军胜,咱们正好一锅端,管他主犯从犯,一概捉拿是问”
“若是郡兵胜呢?”
“之前郡兵拒不开门,这已经是大错,大错要想弥补,那便要拿出足够份量的投名状”
徐九眼睛一亮,“大兄的意思是说,待会儿咱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以了”。
徐和微微颌首,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徐九释然之后又拧眉道:“可这样以来,弟兄们的军功岂不是又没了着落?”
徐和瞪着眼睛,怒喝道:“真是猪脑子,此间事了,这三千兵马便要开赴徐州,日后少了谁的军功,也不可能少了你们的军功,到了徐州地界,难道你还担心无敌可杀?”
徐九击掌叹道:“是呀,就是这个理儿,我咋就没想到呢!”
徐和懒得搭理徐九。
城头的躁乱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由于事发突然,卞虎只带了百十名私军便赶了过来。
此番,苟石暴起发难,私军猝不及防之下损失惨重。
没过多久,城头上能够抵挡的人便只剩下卞虎一人。
十多名郡兵长枪翻飞,完全束缚住了卞虎的活动范围,同伴死伤殆尽,卞虎目眦欲裂:“苟大,你这个混帐东西,你杀我兄弟,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苟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没有搭理卞虎,而是探手向城下吼道:“徐将军,城头来了一伙乱军,下官刚刚将旗镇压住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