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得放了他们?”
提起曹仁,便是出言不逊的胡庸都有些哑口无言了。
能够以一己之力抵挡住北海军与东莱军联袂出击的人物,也只有曹仁了。
李贤心里大概有了决定,当下说道:“我们历尽千辛万苦,为的还不是这徐州百姓吗?曹操屠尽城池,如果我们放任不管,任其自由离去,徐州百姓还以为是我们怕了曹操!”
“都尉的意思是,战?”
李贤微微颌首,道:“也不需要追的太急,大军紧随其后,礼送出境,倘若曹军寻衅,应战便是了”。
“喏!”
下邳城南三十里,昏厥后的陶谦终于缓缓醒来,尚未睁开眼,便听他叫道:“曹贼,曹阿瞒,欺我徐州无人乎?”
说到这里,陶谦又急切地吼道:“曹豹何在?”
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与陶应脸色颇为精彩,陶谦身在病榻却依旧惦记着下邳城的安稳。
倘若陶谦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下邳城了,还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模样。
“大哥,你说咱们要瞒多久?”陶应败给李贤之后一直修身养性,极少掺和大事,起码,表面是这样的。
陶商倒是个直脾气,他连连摇头,道:“纸是保不住火的,与其瞒的辛苦,倒不如挑个时间,把所有经过都说出来,如此可好?“
陶谦迷迷糊糊的,看上去依旧不太清醒。
不过,四下里那么大嗓门的声音他竟然没听见,看模样,他真的受创不轻。
陶商思虑片刻之后只得颌首,道:“也罢,下邳虽失,却非我等不战之罪,父亲英明,定会明察秋毫”。
在各方人马犹疑不前的时候,曹操率领主力兵马已经绝尘而去。
自始至终,东莱军都与北海军一道,不紧不缓地跟在曹仁身后,使其难以抽身离开。
好几次,曹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