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介亭乡民的日子便大为好转起来。
吃水不忘打井人,百姓过上了好日子,自然不会忘记李贤的功劳。
爱屋及乌之下,李贤的盐场地位超然,在介亭县内算是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
打马来到盐庄之前,李贤一时间思绪万千。
两年前的时候,李贤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盐丁,那时候他还在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可现在,时光流转,原本作威作福的的猪扒皮早已经灰飞烟灭,他半生的心血,盐场,也落到了李贤这个仇人的手中。
盐庄内生产高粱酒,当日,大汉朝第一坛高粱酒就是在这里酿出来的。
对于介亭,李贤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这里是李贤发迹的地方,这里也是他的根基所在。
哪怕李贤早已经身居高位,麾下有兵马过万,又执掌了夷安这等大城,可对于介亭,他始终都难以忘却,冥冥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牵绊,使得李贤割舍不下。
高大的院墙,戒备森严的护卫,这就是李家盐场给人的第一印象。
李贤此番回乡,身旁有扈从五百人,也算得上是一支规模不小的力量的。
得知有这么多人靠近盐场,意图不明,“叮叮叮”,顿时有人在盐场内拉响了示警的铜铃。
接着,“轰隆隆”,厚重的堡门重重地关上了,而一伙精干的乡民出现在堡墙上。
“来者何人?意欲何为?这里乃北海国长史、夷安令李贤的别院,擅闯者,杀无赦”
赵云没想到李贤的别院竟然防备如此严密,当下颇为惊异。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庄园罢了,哪里值得如此大费干戈?
李贤知道赵云心有疑惑,当下并不说破,只是吩咐下去,“让赵亮、李得财出来答话,就说我李贤回来了”。
“喏!”
“睁大你们的眼睛瞧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