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临济县令低声问道:“我乐安国偏远穷弊,不知道卞喜怎么会到这里来”。
李贤知道隐瞒肯定是隐瞒不住的,待会儿卞喜肯定会使人叫喊,要是到时候被对方点出原因,那就显得自己太没担当了,“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我在广平县杀了卞喜的弟弟卞南而已,如果我猜的没错,卞喜此番是来寻仇的”。
临济县令脸色抽搐不已,亏得他还把李贤当作救兵,谁知道对方是正儿八经的灾星!
要是没有李贤,敢情人家卞喜压根不会过来。
现在倒好,李贤据城而守,卞喜肯定要攻城了。
哎呀呀,真是悔之晚矣!
许是看穿了临济县令心中的懊恼,李贤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使君该不会以为只要我走了,卞喜就会秋毫无犯地离开吧?”
黄巾所到之处尤胜蝗灾,指望他们秋毫无犯,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事已至此,城下的卞喜是否真的归顺了曹操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李贤麾下的五千兵马已经掌管了城防,就算临济郡兵想反戈一击,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入城的时候,东莱军亮出的那一手,着实令人望而生畏。
临济县令松了口气,干笑道:“长史哪里话,卞喜是贼,我们是官,哪有朝廷的官儿怕了蟊贼的道理”。
“使君能够这样想自然是极好的”
谈话间的功夫,城下的卞喜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亮出旗号之后,城头的守军竟然毫无反应,连一点过问详情的意图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曹操可是兖州牧呀,这小小的临济城怎么敢不识相?
“快,挑出几个嗓门大的家伙,临济的城防八成已经被李贤控制在手里,不过这却也不怕,我就不相信城内铁板一块!,只要有缝隙,咱就把它凿成门,看看谁能奈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