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匠工世代袭用,几乎没有人外出自谋生路,我们匠工营虽然人才济济,可好像真的没有这方面的人手”。
李贤虽然有些失望,可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嘴里说道:“嗯,老梁你可以帮我留意一下,只要有懂得铁矿冶炼之类的匠工,立刻报与我知晓”。
梁益连连颌首,忽而,他一拍脑门,嘴里道:“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有一个少年毛遂自荐,说他会木匠、铁匠,还懂得铁石的冶炼,当时我还以为他在吹牛,可谁知道那小子竟然真的有一手,他做出来的矛头,连营里的老师傅都自叹不如!”
“喔?还有这样的奇人?”
“嗯,使君稍待,我这就把他唤来”
“好!”
得了李贤的许可,梁益健步如飞,没多久就拉着一个腼腆的少年原路回返。
“马钧,快,见过使君,你不是一直想瞧瞧水车吗?我跟你讲,那水车的图纸就是使君绘制出来的!”
马钧有些结巴,他见了李贤,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半晌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马钧见过使君”。
李贤下意识地颌首致意,忽而,他惊讶地问了起来:“什么?你说你叫什么?”
马钧显得更紧张了,“马钧”。
“你是哪里人士?”
“祖籍扶风”
李贤大喜,对上号了,他没想到三国时期第一发明家就在自己的匠工营中。
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能够改进诸葛弩、研制水车、改良织绫机的人物,去搞矿石冶炼,虽说跨度有些大,可想必也不在话下才对!
想到这里,李贤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懂得矿石冶炼?”
马钧颌首,道:“家父曾在兖州矿冶监担任匠工”。
“那你可曾懂得甄别矿石?”
“年幼时曾跟随